Thursday, August 31, 2006
当Faizal 遇见Faizal
我的工作环境就是在工厂里,所以理所当然的里面很多的员工都是马来人,operator 都是印尼女工与大马马来女工。
我的部门是个机器维修部门,部门里二十多人全部都是马来同事,除了两个华人与两个印度人。
我有一个Senior,他叫Faizal,我本来还庆幸第一天自我介绍的时候,我轻易的记牢了他的名字,因为这是一个普通的名字。
可是工作久了,我就发现马来人的名字真的很多都大同小异,就以Faizal 来说,我那层楼的三个部门就有了三个不同的Faizal,其中两个我都认识,有一个同事跟我一样的两个Faizal 都认识,有一天我提及另一部门的Faizal,还必须提及那个Faizal 的部门。
哈哈,我想这个在华人名字里比较少遇到吧?
又有一天,我的同事叫我去请教Faizal,我也不太肯定他叫我问谁人,到最后,才知道是那个我不认识的Faizal.。
记得我第一个星期上班时,我觉得有点吃力在记牢马来同事的名字,常常把这个人的名字,套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看来我们三大种族间,对于友族的名字其实是有些难度在记牢的部分的。
友族对于我们的华人名字,我想应该也是一项苦差记牢吧?所以华人在公司里都是被直接称作姓氏的,再不然就是取个洋名了。
因为工作的环境,使到我天天都用三语沟通,超Rojak 的,不过还庆幸的,我可以再补一补我超烂的马来语,追回我丢了五年的语文。
后记:
国庆月常提到的三大种族合作,我天天都在实习着,我与另一个印度同事天天都是尾随Faizal 学习。
祝国庆日快乐。祝大马49周年庆 势久势久。
Saturday, August 26, 2006
奇特多元的会议
由于在日本厂里面就业,所以见到日本人本来就是等闲事。
这一天,有一个跨部门的会议,老板叫我顺道一同去旁听,虽然他也知道我会听到一头雾水。
主持的是一个来自日本的工程师,他要跟我们讨论一些工作上遇到的难题的原理。
结果会上就很联合国,他一个日本人,加上两个华人,五六个马来人,一个印度人,两个泰国人。
日本人的英文差,是很出名的,之前我的日本老师却没有让我觉得那样的情况,那一天开会却才让我大开眼界。
他用很生硬的英文主持着会议,不断的讲解着原理,新人的我,已经不太熟练运作了,加上他的英文,我堕入了迷雾里。
他的英文还是加上日文的那种,不断“Ano Ano”,“dakara”,虽然我知道这些日语的意思,但是其他的我就傻掉了。
我只能从他的手语猜一猜他要表达的东西,结果他也知道大马人不知道他在讲些什么,所以他的手语动作很大,力求大家明白。
他让我想起了前几天交谈的泰国人的情状,她跟我说泰国私人学校在学童6岁时,就教授英文了,而政府学校则是12岁;可是我所见的泰国人,普遍上都是英文特差的,连普通会话都有问题;当我告诉那个泰国同事,我小学用中文,中学用马文,大学用英文,她简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他们让我想了一想我们大马华人的“厉害”,虽然很多人批评马华就是Rojak,虽然晓得很多语言,可是全部都是半桶水,我却觉得那是一种Trade off啰,老天不会那么不公平的,让你晓得多种语言,还随随便便让你精通每一种语言吗?
这种“重量不重质”的语言能力,我觉得在这个时代里,还是比较好的,难不成要学朝鲜人民那样,每个人都很厉害精通朝鲜语,哪又如何?跟外国人完全不能沟通,哪里有文化交流?怪不得他们那么固步自封!
我能预见讲到这里,会有人问我日本人法国人又如何?他们普遍上外语能力很差,可是他们还是强国。我想反问,如果你可以选择,你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现代这个社会,注重的是多元思维,要有多元思维,就要能互相了解,互相交流,你能想象一个法国人与一个日本人该怎么交流吗?如果彼此的外语都是那么的“下手”?
所以我觉得我们大马华人还是比较好的,也许我们不能吟诗作对,不能了解William Shakespear的书里讲些什么,不能明了Pandun里的意思,可是我们的语言能力可以让我们或多或少的与外族外国人进行普通会话,互相了解彼此的禁忌等等,我觉得那是更好的一件事,至少不会语言不通,不能通话,彼此一点都不了解。
结果讲到最后,我可以预见我日后,还有很多“苦头”得受,我得不断的猜测外国人所要表达的意思。
一个字:
“惨”
Tuesday, August 15, 2006
毕业典礼感言
八月十三日,对我来说,是人生中一个很值得纪念的日子,那是我的大学毕业典礼。
其实这一天的到来,也代表着我与一大班同窗四五年的同学一大伙同一时间聚集在多媒体大学校园了。
事前,我对这一天的到来,是即期待又是不愿,期待的是,离开大学两个月后,很久都没有再看到很多的同学了,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不愿的是,毕业典礼后,恐怕日后大家都很少机会会在相遇了。
工作了两个星期,清楚地知道工作以后,甭说北上槟城找在那儿工作的一大班朋友,就算出门,也会一些些的意兴阑珊。
我们赛城工程系的毕业生,今年很幸运的,把我们排在第一个上台去领奖。看着朋友们一个一个上台去领奖,除了替他或她高兴之外,也在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待会儿典礼过后,一定要跟朋友们拍照,心中深明今天也许是各人在别人的生命交错的最后一刻了,或许我们不再见面了。
颁完了我们的科系,其实我觉得很闷,因为台上的没有一个我认识的,我觉得想要睡去,因为前一晚,才睡4个小时。
典礼的尾声,是播校歌与国歌,Permata Dunia其实已经成为了我一个微笑的因素,我想起了我在五年前马六甲迎新周的点滴,我在影片上看到了我的学长毕业典礼的片断,今天主角变成了我。唱着Permata Dunia,心中是百般滋味,眼泪翻滚。
前面桌的CF gang,热情的手牵手随着校歌摇摆。我被他们感染了,举起了我身边两位慈青伙伴的手,一起手牵手。场面其实也不太热,不多人有摇摆。(或许工程系的同学都比较严谨,也许他们的眼泪正在翻滚着,不宜摇摆),现场反应不太热烈,可是我有身边的慈青伙伴陪我一起摇摆,我就满足了。
典礼过后,大伙儿涌出大礼堂,把礼堂的每个角落都塞满去,我找寻着我家人的踪迹。
妈为我买来了一束很美的花,可是找到了父母,弟弟们又不知道走到去那里了(因为刚才他们不能入大礼堂)。
好不容易可以拍全家福了,家人也知道我很想跟其他朋友拍照,所以他们也很早的,也离开了毕业典礼。
短短的一段路,其实走着很久,因为一路都看到很多的朋友,在这个数码时代里,每人一架相机,见到面的第一句话都是“嘿,来跟我拍照”,也许大家都有个共识,日后不太可能再见面了。
就好像在毕业典礼后,幸好我看到了一个大学的好朋友,及时地跟她拍了一张合照,不然可能就这样的彼此错过了,就好像日后彼此在对方的生命里成为了过去式。
我终于来到了我与慈青伙伴一早讲好的地点,师伯师姑昨天又来,今天也有来,真的好热闹!
一些慈青伙伴他们未刻出席,可是他们在典礼前,特地早早醒来,就为了跟我们拍一张照片,实在感人。
今天我的Housemate,roommate,coursemate, Unimate,全部都出现在大学校园内,实在是非常非常的高兴,老天爷也很给面子,没有给我们一场倾盆大雨或者猛烈的太阳。
我中学的同学也是有来,实在想不到。
我找到了一起疯过一起玩闹的Coursemate,他们都在玩抛帽子,我也要求加入成为一分子。也许日后我们若干年后,成家立业以后,见面都不会那么疯疯了,大家欢乐地享受这一刻最后的大学生涯。
一个人的成长,当中包含了许许多多的分离,其中的分离可能造就了彼此以后不再熟络,却也可能使一个人格外的珍惜日后彼此的相会,感恩对方在自己的生命里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我不舍得大学生涯的结束,可是我告诉我自己,五年前的中学毕业后,虽然不常见面,我与一些好友却都保有联络;大学毕业,应该也是同样的过程。
想到这,我释怀了。
感恩每个在我大学生涯出现的人们,感恩彼此的包容。
希望日后,街上逛街遇上彼此,虽然可能大家彼此忘了对方的名字,也能给对方一个微笑。
真诚祝福每一位,幸福安康。
Sunday, August 06, 2006
毕业感言
迟至今天(不过是在毕业典礼的前几天)才及时赶到货-写毕业感言,还有点歹势。
回想起两个月前,一切都是匆匆忙忙的,考完了期末考,就共修,又忙着为D22B 的新旧住客与屋主办“离家手续”,一边又思科考试,隔一天立即上飞机去毕业旅行,所以那个时候的确没啥毕业的心情,只有玩的心意。(那段时间,只有在飞机飞在赛城上空我才有毕业的不舍,觉得我再也不能回到我那住了三年的Townhouse,一丝惆怅,可是尾随而来的是眼皮沉重, 睡去了)
十多天后的归家,是疲惫的身躯,可是我也得收拾心情,继续我的人生旅途,寄履历表。
可是闲呆在家几个星期,心里慢慢的变得焦急了,虽然顶着了父母的压力,可是看到许多的同学都找到工作了,自己本身寄出去的履历表又好像全部都没消息,心里不太平稳,唯有寄情于写游记,疏解一丝郁闷。(也感恩一个好友的网上开解)
我的一个以前的室友为我挪来好消息,他说他的公司正在扩张,叫我把履历表寄给他的上司,结果我顺利的在这狮子座月份完成了我当下最重要的两件事:找工与找车。
结束了等待时刻,现在的我就是正式上班了,心中忐忑兴奋。
毕业典礼也将在月中举行,高兴有之,惆怅有之,高兴是到时以前一同读书的朋友都会相聚赛城,惆怅可能彼此日后真的很少很少机会相见了,各散东西的。
也特此祝伟雄展艺两位“狮”兄,廿一岁生日快乐。
2006年的8月,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是另一段生命旅程的开始,我也正在筹谋着兑现之前作出的一些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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